随手写的短篇,没什么逻辑,轻拍~
阁主有特殊的秀恩爱技巧,和小皇帝撒娇打滚翻脸又和好(大误)
可能有私设……也可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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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快结束了……
本来想赶在六月前完结转庄季坑的,是我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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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老阁主悠悠问道:“我儿媳妇呢?嗯?躲了两年了,还想躲?”
“爹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儿媳妇?”蔺晨死命地捏着手里的扇子,面上倒是一片淡然,“您老是不是觉着阁里的日子过得无聊了?要不这样,琅琊美人榜上你随便挑一个,我去给你带回来?”
老阁主闻言,想都没想手里半杯茶就泼了过去,“你小子!说什么混账话!”
蔺晨轻飘飘地侧身躲开,合了扇子支着额头笑,“开个玩笑嘛。怎么爹你跟药王谷那老头混了大半年,连点幽默感都磨没了?”
蔺老阁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家儿子,突然哼笑一身,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你那把泼墨江山的描金折扇呢?”
蔺晨腕子一抖,手上的扇子跟着也是一抖,一个没撑住脑袋带的他身子一歪,又立马正襟危坐起来,虚咳一声解释道:“这个……看久了也腻了,想换换口味。”
“那把扇子上有你娘题的字,你会换掉?”
“我……”蔺晨张了张嘴,辩解的话生生卡在喉咙口。
这么多年来,那把折扇都用惯了,倒是让他忘记了当初为何将其视若珍宝。是了,娘手绘了一把梅兰竹菊,让爹题了字;爹又手绘了一副泼墨江山,让娘题的字。
他娘走后,梅兰竹菊在他爹手里紧紧攥着不给人,他也只能抢了泼墨江山这把留个念想。
而现在手中那把素白锦缎的扇子,是他离京前在一处暗桩布置下任务的时候随手拿的,今日神思游离地太过频繁,他竟想不起那把描金折扇被他放在了何处。反正是在宫里就是了,蔺晨这么一想,临走又吩咐了通知宫里的人替他寻回来那把扇子。
没想到,老头子一把年纪了,眼睛还这么尖。
蔺晨还在想要找措辞圆过去,老阁主便深深叹了口气,恍惚让蔺晨觉出父亲其实已是个年近古稀之人了。
“爹?”
“晨儿……知子莫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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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晨从小就是个放养的。
他小的时候,娘亲身体不好,父亲便将大多数的时间花在了陪伴妻子和诊病制药上,由着小小的男孩子在山林间撒丫子的跑。
稍微大了点,学了几年武功的小男子汉知道要照顾人了,父亲便将母亲托付给儿子,去了药王谷求药。母亲也不怎么爱管着他,只将藏书阁里关于武学,医术和琴棋书画各类孤本摆在他面前。
长成少年的他,恣意随性,天分使然让他在各方面都出类拔萃。可他同父亲再高的医术,都未曾能留得住那个全天下最好的女人。少年心性,他遗憾而不甘,离了家一头扎进万丈红尘。听了信儿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
江湖上开始有蔺少阁主的传言的时候,老阁主脑门上的青筋跳了几跳,最后还是没去把人捉回来抽一顿。他当时想,风流便风流了吧,最起码能免了受那情深之苦。
后来的后来,老阁主看着儿子一边拟着琅琊美人榜一边说起自己与这几位美人的趣事的神情,他便知道,江湖传言不靠谱。
什么风流成性,什么四处留情,什么引的美人在身后追,全是狗屁。
这小子跟他一样,将来绝对是个痴情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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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蔺晨这口开的很是艰难,他原本是琢磨着今年把萧景琰一起带回来给自家爹爹过眼的。萧景琰毕竟是大梁皇帝,老头子即便再生气也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大过年的就把他们俩扔下山去。再说了,萧景琰不管是模样还是品性来说,都可算的上一等一的好了,说不定老头子看上两日,看着看着也就认了这个儿媳妇儿。
最坏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多受两通火挨两顿打,他再好言好语劝个几日,估计老头子也就甩手不管了。可他又想着,萧景琰那个性子,必然是不肯让他一个人受骂的。本就是硬骨头,坐了皇位以后更是端了架子,倔起来又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模样,老头也是气性大,若是两人一言不和杠起来了,这事儿就是要完的节奏了。
蔺晨为了这事儿憋在心里头算计了好几日,左想想不成,右想想不行,可阁里催他回去的书信一封接一封,后头几封还是老阁主亲笔书信,那字里行间的凌厉看得他心头狂跳,还真不敢再拖延归期了。
听到萧景琰说不去琅琊阁的时候,蔺晨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情绪。
有点失落,又有点庆幸。
蔺老阁主看着身边这只霜打过的茄子,忽然就有些骂不出口了,“你爹我好歹比你多吃了几十年的饭,这么大的事还想瞒过我?”又道,“去年过年原本就想找你谈这事的,结果东海那边有些事耽搁了……我说,这事我要是不提,你小子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没有啊,爹……”蔺晨苦着张脸,“我确实是打算带他回来的……这不是,朝里事多,忙嘛……”
“忙?怎么,我琅琊阁就不忙了?”老阁主丝毫不为所动,“你是根本没告诉他,这事儿你还瞒着我,对吧?”蔺晨垂着脑袋表示默认,他爹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关键时候……哼!”
“他是皇上……爹,我又能怎么样呢?为了他,我已经坏了琅琊阁的规矩了,总不能真的堂而皇之地入宫伴君吧。”他自嘲般的笑笑,一身倜傥白衣被他眼角眉梢的愁色带着染上了几分黯淡。
气氛一下子静默下来,只剩下风穿过树梢扑朔朔的声和盘旋在低空的信鸽扑棱着翅膀的声。
听说蔺晨回来而特地前来慰问的黎叔一只脚刚踏入园中,便被这异常诡异的氛围唬得浑身一激灵,趁着父子两人都没发觉他,他悄悄地收回步子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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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是我的错,”蔺老阁主甩眼朝院门外扫了一眼,这才低声叹出口,“若不是我执意要救回林家小子,你也不会卷到这些糟心事儿里去……说实话,当年与林夑相交后,我也不是没动用琅琊阁帮过他……所以这坏了规矩什么的,你不必太在意了。”
蔺晨斜过去一眼,“爹,你果然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我这多半就是遗传了。”赶在他爹发飙前又扯了扯嘴角道,“可这事实在是怪不得爹你,更怪不得长苏……我游戏人间多年,许是命中注定有这一劫……”
“命中带劫?”老阁主嗤笑一声,“你小子什么时候信了这些有的没的?要不要去藏书阁给你翻两本经书出来学学?”
蔺晨被他没好气的表情逗出了点笑意,便打趣着问:“诶,爹,您真的那么爽快就应了我们俩这事儿啊?没攒着什么后招等我吧?”
老阁主慢悠悠地啄口茶,“太后娘娘都应了,难不成你爹我还不如她开明?”
“您这知道的还真不少……安了多少人监视我啊?”
“谁有那闲工夫监视你?”老阁主白了他一眼,“就你们俩那点破事儿,整个阁里有谁不知道?还当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是吧?”
“是是是……爹你说得对哈,说的都对!”既然老头子那么干脆的松了口,蔺晨也乐得装一把孙子顺一顺他的脾气。
蔺老阁主把茶杯往桌上一推,抓过白玉壶边上那一瓶小小的金罐子,宽袖一甩,“走了!”
“诶诶,爹!”蔺晨眼疾手快地捏住他爹手里的金罐子,“等会儿!你这从哪儿给我翻出来的!我藏的这么深你都能找出来!”
老阁主手上一用劲,从蔺晨手里脱开,神叨叨地开口,“说起来,那个儿媳妇的事……”
蔺晨一骨碌站起来,几步窜到门边儿上,一伸手一弯腰,“真是巧了,这茶本来就是打算孝敬您来着的。来,爹您慢走。”一副狗腿的样子看的他爹抄起那把白锦扇就往他脑门上啪啪地打。
“别别!爹爹爹!打傻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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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蔺晨的皇宫,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是少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而已。”萧景琰如是说。
广储司点头表示肯定,没了那个挑剔得要死的闲人在,他们做起差事可舒坦多了,走在宫里也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躲着那个飘来飘去的人。而皇帝陛下根本不会对他们献上来的茶叶做太多评价,实际上,皇上更喜欢喝白水。
这很好。
御膳房点头表示肯定,少了那个嘴巴刁出天际的贵公子,他们再也不用天天绞尽脑汁地致力于把菌菇做出鸡汁的味儿来。陛下可是领过兵出过征的人,吃食上可好伺候了,只要有肉吃就没有半句意见。
这很好。
浣衣局点头表示肯定,每天从皇上寝宫送来的衣服里总有件白的,看来看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送衣服来的小太监天天都要提醒三遍,蔺先生的那件白衣可不能同其他颜色的衣服混在一起洗,而且洗的时候手脚一定要轻,这料子可脆了呢。像皇上就从来不管这个,衣服嘛有什么穿什么,反正人瘦,脸又长得好看。不像那个谁。
这很好。
高湛点头表示肯定,然后就眼睁睁看着萧景琰在改奏章的时候不住地出神,在空旷的大殿里熟稔地喊出那个人的名字然后怔忪地面对一室冷香,在清早上朝前下意识地转头看一眼总爱赖床的某人然后那已然冷却的被窝便让冕旒下的双眼瞬间闪过失落。
这很不好。
霏月点头表示肯定,然后看着萧景琰每次投来的目光中掩饰不住的欲言又止,看着有白鸽落下时他眼中的殷殷期盼,看着他每天都来讨一碗原本被他嫌弃不已的粉子蛋。
这很不好。
高湛和霏月齐齐把目光投向蹙着秀眉的静太后,求救意味明显。
太后默叹一口气,伸手抽走萧景琰吃的正欢的粉子蛋,“午膳用了不少了,怎么还吃了这一碗?有这么好吃么?回头积了食,有的你难受的。”
萧景琰接过侍女递上的帕子,略略抹了下唇角,道:“倒也……没什么好吃的。”
静太后把碗递给身后的霏月,转头间微微压下心里的焦躁,终是没把‘没什么好吃的,你还天天吃它做什么?’问出口。她面色沉静地转回身,换了个话题问,“这两日前朝不忙了么?怎么往慈安宫跑得这么勤?”
确实是勤。
前段日子,蔺晨说皇上忙的焦头烂额,母子俩隔五天能安安心心地吃顿饭算是不错了,可这两日不知萧景琰是转了什么性,每天两顿饭通通是卡着饭点来,用完膳也不急着回养心殿办公,东拉西扯地还能耗到再讨碗粉子蛋吃。
静太后也让霏月偷偷问了高湛,得到的消息是这两日也没见政务减少多少,陛下还是得忙到很晚才歇息。高湛没说,原本忙到很晚是因为蔺公子老在边上打岔求关注,现在忙到很晚是因为陛下老出神。
萧景琰闻言愣了一瞬,随即温和地笑起来,“前段时日一直忙着政务,都未能在母后跟前尽孝,是儿子的不是。”
他笑的诚恳,又似乎带了一丝未能尽孝心的愧意,答得话也是字字入心,挑不出任何错处,完美到静太后差点就忽略了他眸底划过的黯然和孤寂。
静太后性子柔和,眼神却出奇锐利,逼得萧景琰低头不敢对视。
两人顿时无话。掀开帘子正要进来的霏月止了脚步,视线在萧景琰身上绕了一圈,利落地旋身走回后殿,扯过纸笔写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她捏着手里的小纸条走到庭院里,挑了只蹦跶地最欢的鸽子,把信笺塞好,挥手放上天际。
“少主啊,你赶紧回来吧……皇上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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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扑棱棱腾空的时候,萧景琰眼中有光一闪,他立马抬头朝窗外看过去。
声音很快便消失了。原来是放出去的鸽子啊,他想,不是有人来信呢。
“这是霏月这两日送去琅琊阁的第三封信了,”静太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对自己儿子有些无奈,“那丫头说,蔺公子给过你一只特别训练的信鸽,不管他在何处,那只鸽子都能飞到他身边?”
“是。”那只信鸽特别在哪儿他还没看出来,吃的比别的鸽子要多倒是真的。
萧景琰被自己的吐槽逗笑了,却听得太后不带犹豫地问:“那你给他去信了没?”
萧景琰怔了怔,有些疑惑地反问:“为什么……要给他……”
“那你就在这儿干等着他来信?”
“我,没……朕才没有在等他的信!”萧景琰气势汹汹地开口,眼神止不住地乱飘。
“景琰,你从来就不会撒谎,”静太后说,“霏月现在都不敢当着你的面收鸽子了,那丫头说她看不得你一下子黯淡下去的失落眼神。”
“……母后。”
挂帘后站着的霏月都能想象出萧景琰现在是如何一副神伤的模样,听他语气已带上了两分委屈,霏月便也没有再听下去了。
她又走回庭院里的鸽笼前,抬头去望方才那只白鸽腾飞的轨迹。
“少主啊,你家小皇帝可伤心了呢。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头堵得慌,可是你怎么连个回复都不给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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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说我就喜欢看景琰一副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样子
会不会被人打